我们充满了刺,却又那么想拥抱对方。
2009年1月,我当了第二个孩子的妈;两个月后,我失去了自己的母亲。
她死于多重器官衰竭。
最后的日子实在太辛苦了,鼻胃管、呼吸器、拍痰衣、插管治疗导尿管,她日渐瘦弱的身躯在众多仪器管线的侵略下更显得无助。
妈妈活了74岁,不算长,也不算太短。
曾经试过要好好与她相处,往往聊不到几句,便不欢而散。
后期更因为要控制她的糖尿病情,常劝阻她吃东西而不愉快。身为幺女的我,常常对她长篇大论晓以大义,她却只是无辜地说:“我要喝果汁、吃饼干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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